应渊毫不示弱,反而将芷溪往自己这边一带
禹司凤你弄疼她了!
司凤感受到芷溪的吃痛,心中怒火更盛,也用力将芷溪往自己身侧拉回
两个容貌酷似、气质却迥异的男人,一人抓着芷溪一只手,如同争夺一件绝世珍宝,互不相让地拉扯起来
芷溪苦笑,这哪是齐人之福,简直要被撕成两半
应渊是气息内敛,如同藏在鞘中的名剑,不出则已,一出则定乾坤,他是被命运与责任反复锤炼后的杰作,成熟,可靠
司凤……他是爱情最初的模样,纯粹,滚烫,却也因这毫无保留的纯粹,而显得格外有……破碎感
他们谁都没有动用灵力伤害对方,但那纯粹的、男性之间的角力,却苦了被夹在中间的芷溪
芷溪呃……你们……放手!
芷溪被两人拉得左右摇晃,如同狂风中的细柳,刚刚经历大战,心神本就疲惫不堪,此刻被这样来回拉扯,只觉得头晕目眩,手腕上传来的疼痛和这种被当作物品般争夺的屈辱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又气又急,眼前阵阵发黑
芷溪够了!我头很疼…很想吐…
她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喊了出来,声音虚弱却充满了痛苦
这声带着痛楚的呼喊,像是一盆冷水,骤然浇在了两个剑拔弩张的男人头上
两人拉扯的动作同时一僵
司凤率先松了力道,看着芷溪苍白痛苦的小脸和手腕上被自己攥出的红痕,眼中闪过一丝懊悔与心疼
应渊也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松开了手,又把踉跄一下差点摔倒的芷溪接住
应渊让我看看,你是不是怀孕了!我记得怜君就是水里来的…
禹司凤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