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身体的记忆被强行唤醒、覆盖
她依旧沉沦在“噩梦”里,只觉得压迫感换了来源,却同样地沉重,同样地……无法挣脱
一夜之间,她感觉自己如同暴风雨中飘摇的孤舟
天色微明时,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才终于停止
芷溪从光怪陆离、充满压迫感的“噩梦”中挣扎着醒来,浑身酸痛如同被碾过一般,尤其是某些隐秘之处,带着清晰的、不容错辨的不适感,但是脑中一片混乱,梦境与现实模糊了边界
芷溪是梦吗…
芷溪好难受…
是梦吗?
可身体的感受为何如此真实而疲惫?
不是梦吗?
可她又分明记得自己一直“睡”着,无法醒来
她看着身边两个似乎都“沉睡”着的男人,一个面容沉静仿佛无事发生,一个眉宇间依旧残留着一丝未散的倦怠
巨大的迷茫、羞耻和一种深沉的无力感,将她紧紧包裹,她只能拉高被子,将自己更深地埋进去……我怎么见人啊
她连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都无法确定,只能在猜疑与身体的隐痛中独自咽下去
晨曦透过窗棂,驱散了夜的黑暗,却驱不散弥漫在房间里的诡异气氛
芷溪想了想,忍着不适坐起身,看着身边两个似乎仍在“沉睡”的男人
司凤面容平静,呼吸均匀,仿佛一夜安眠,只是那过于挺直的睡姿,透着一丝不自然的僵硬
应渊眉头微蹙,即使在睡梦中,也带着惯常忧虑的感觉
两人都穿着整齐的寝衣,床榻也并无过分凌乱,一切看起来……似乎只是三个人在一张床上勉强凑合了一夜
可她知道,不是那样的
那被反复掠夺的窒息感,唇上颈间若有似无的残留触感,以及身体深处那隐秘的不适……都在叫嚣着昨夜发生的、超出她掌控的事情
是谁…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混乱与一丝屈辱,轻轻下床,几乎是同时,身后的两个男人也“恰好”醒来
禹司凤醒了?
司凤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听起来与往常无异,他甚至自然地伸手,想替她理一理鬓边微乱的发丝
芷溪下意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