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域宫中,芷溪对花房之事并未深想,只当是玄夜一时情动
直到第二天晚上沐浴后,玄夜为她擦拭长发,目光骤然凝固在她光滑的后肩——那里,有一个极淡的、并非他留下的红痕,形状位置都透着陌生!
玄夜的动作瞬间僵住,周身气息骤然变得冰冷骇人,他眼底翻涌起芷溪从未见过的、混杂着震惊、暴怒和极度压抑的痛楚
手上情不自禁用力,芷溪吃痛
芷溪啊…你不要这么用力,我的头发都被你扯痛了
玄夜对不起啊,我一时间有些手抖
他声音沙哑,指尖几乎要嵌入掌心
芷溪没事…
玄夜抬手,在她后肩的红痕上轻轻摩挲,指尖的温度灼热,芷溪有种被烫到的错觉
他没有立刻质问,一种沉郁的、近乎毁灭的情绪在他眼底翻涌,只轻轻剥落她肩膀松散的衣领
芷溪微微一颤,似乎想说什么,却被他以吻封缄,他的吻,不同于往日的霸道占有,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宣示主权般的偏执
从她细弱的后颈开始,如同烙印,一寸寸向下,停留在那处可疑的红痕之上,久久流连,力道重得几乎要碾碎那不属于他的印记,死死抓着她肩膀,芷溪呼痛他也不松手
这一次的亲密,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与激烈,玄夜像是在用这种方式,疯狂地覆盖掉另一个男人可能留下的所有痕迹,重新确认自己的唯一
而芷溪在情潮翻涌与心头冰凉的撕扯中,意识模糊,只能紧紧攀附着他,仿佛他是唯一的浮木
翌日,玄夜带着一身未散的戾气,踏入应渊的衍虚天宫
无需废话,狂暴的魔息已说明一切
应渊似乎早有预料,静立殿中,神色是一种近乎破罐破摔的平静
玄夜对她做什么了?
应渊抬眸,嘴角勾起一抹混杂着痛楚与挑衅的弧度
应渊(平行)你不是都猜到了吗?
应渊(平行)既然我是赝品,那么……总有能弄假成真的时候吧,这是第一次,只是个开始,以后还有二三四五无数次呢
玄夜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