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用最生动的方式,给萧玦上了一课:什么叫做真正的“狐媚”手段,什么叫做百口莫辩
芷溪萧玦!你怎么又……
芷溪又惊又怒,立刻命人下水救人
萧玦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被宫人七手八脚捞上来、浑身湿透、瑟瑟发抖、如同落汤鸡般可怜的玄夜,对芷溪道
信王(萧玦)陛下!是他自己跳下去的!他在陷害我!
玄夜裹着宫人递来的干燥披风,嘴唇冻得发紫,泪珠混着湖水从苍白的脸颊滑落,他望着芷溪,拼命摇头,声音破碎
玄夜不……不是的……是王爷……他……他逼问我为何与陛下亲近……我……我答不上来,他便……便推了我……
他这话半真半假,将萧玦的质问与他的“落水”巧妙联系起来,由不得人不信
芷溪看着眼前这一幕:一边是怒气冲冲、百口莫辩的萧玦;一边是浑身湿透、瑟瑟发抖、指控明确的玄夜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烦躁与疑虑,这一次,她没有像上次那样立刻斥责萧玦,也没有完全相信玄夜的指控
她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最终,用一种异常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的语气说道
芷溪够了
芷溪镜湖偏僻,夜深露重,本就不该在此私会,今日之事,双方各执一词,朕不欲深究
她先看向玄夜
芷溪受惊了,速回宫换衣取暖,莫要染了风寒
语气关切,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
随即,她又看向萧玦,眼神复杂
芷溪王爷也请回府吧,征战方归,还需静养,莫要因些无谓琐事,动了肝火,失了体统
她没有偏袒任何一方,各打五十大板,将此事强行压下,但这看似不偏不倚的处理,对精心布局的玄夜而言,已是未能全功;对蒙受不白之冤的萧玦来说,亦是难言痛快
芷溪转身离去,留下两个男人在原地无声对峙,一个眼神冰冷如湖底寒冰,一个内心怒火灼烧如地狱烈焰,这场无声的战争,远未结束
镜湖风波被芷溪强行压下,她虽未偏袒任何一方,但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