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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溪被他死死禁锢在身下,感受到一股冰冷狂暴的力量悍然闯入她的识海,如同最野蛮的掠夺者,疯狂地撕扯、剥离着那些与应渊相关的点点滴滴——从化形初见的惊艳,到地涯相伴的温馨,从星河流转的亲吻,到生死相随的誓言……所有承载着爱恋、依赖、欢笑与泪水的画面,如同被狂风卷走的沙画,迅速变得模糊、破碎、直至消散!
那过程,堪比将神魂活生生撕裂!远比任何肉体的痛苦更加尖锐,更加令人绝望!
芷溪发出凄厉得不似人声的哀鸣,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脖颈因极致的痛苦而用力后仰,绷出一道脆弱的弧线,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玄夜既然如此执迷不悟……
玄夜冰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种近乎神祇般的残酷决断
玄夜你还是回到原来的样子比较好,只记得主人,只依赖主人,眼里心里……只有主人
芷溪痛……好痛……主人……饶了我……求您……
芷溪的意识在剧痛中涣散,只剩下本能的、卑微的乞求
玄夜看着她痛苦扭曲的容颜,血色的瞳孔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抽痛,但他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滞,反而更加决绝,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压抑的、扭曲的怜惜
玄夜我也……很心疼
他的指腹擦过她眼角不断溢出的泪水,动作轻柔,与他正在进行的暴行形成骇人的对比
玄夜但是……没办法,这是我对你的惩罚
他俯下身,唇几乎贴上她汗湿的额头,一字一句,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烙印在她逐渐空白的灵魂深处
玄夜我要让你们……见面不识,相爱不能相认,相恋……不能相守!
当最后一丝关于应渊的记忆被彻底抽离、湮灭,芷溪如同被抽走了所有支撑,瘫软在床榻上,眼神空洞,只剩下生理性的泪水还在无声滑落
玄夜缓缓直起身,看着眼前这具仿佛失去灵魂的美丽躯壳,血眸中翻涌着复杂难辨的情绪——有惩罚得逞的快意,有彻底掌控的满足,却也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空茫
他伸手,抚摸着芷溪冰凉的脸颊,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