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和着风雪的味道。
她生涩地回应着，指尖无意识地抓紧了他略带冰凉的发丝。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蓐收才稍稍退开些许，低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相触，灼热的呼吸仿佛交融在一起。
“阿念……”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情动后的性感，“想学画么，臣现在就可以教。”
他低低笑着，指腹轻轻抚过她被吻得红肿水润的地方，眼神不负往常总带着笑意，如深潭般幽暗。
阿念脸颊绯红，气息未平，却大胆地迎上他的目光，指尖调皮地戳了戳他坚硬的胸膛：
“蓐收大人这‘画技’，怕是无师自通，登峰造极了？”
蓐收眼底笑意更深，带着一丝得意和宠溺：“只对阿念无师自通。”他低下头，又在她唇上轻轻啄吻一下，带着无限的眷恋。
亲昵间，他的手指无意中碰到了阿念的衣袖，一个硬物硌了他一下。
他动作微顿，修长的手指探入她的腰间，摸出了那枚被体温焐热的兽骨片，上面歪歪扭扭刻着“安”字，边缘已被摩挲得光滑圆润。
“阿念……”蓐收喉头一动，看着这枚他当年在西北随手刻下、聊寄相思的粗糙之物，竟被她贴身珍藏至今。
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意流淌心中，声音都带上了不易察觉的颤抖，“此物粗陋不堪……”
阿念抬手，用指尖轻轻抵住了他的嘴唇，阻止了他后面的话。她看着他，眼神清澈而坚定，带着一种穿透时光的力量：
“它对我来说很重要。”她的声音很轻，却字字千钧，“每每握着它时……它告诉我，你愿我平安，而我也会等你平安回来。”
她将兽骨片重新握回掌心，紧紧贴在心口的位置。
蓐收的呼吸一窒，他再也无法克制，猛地将她重新拥入怀中，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滚烫的吻落在她的发顶、额角、眉心，带着无法言说的喜悦和无尽的爱怜。
“阿念……”他第一次觉得只是喊着阿念的名字都感到了满足，“我的阿念……”
风雪呼啸，绿萼梅在枝头被寒风吹得簌簌作响，清冷的幽香萦绕着紧紧相拥的两人。
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在皑皑白雪与凌霜盛开上寒梅的见证下，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许下了无声的白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