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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数据追踪。方便的话,详细描述一下最近三次使用抑制剂后的体能反应和情绪反馈。』
『绝境最后一舞: [翻白眼.jpg] 行,晚点发你。』
余烬将这些杂乱的数据仔细整理、编号、加密,然后打包发给了远方的秦毅理院士,附上简要说明和对一诺案例的担忧。
『别问:老师,这是近期部分样本的跟踪数据,包括一例突发失效案例(编号AG-01)。成都条件有限,麻烦您那边帮忙做一下深度分析,重点排查潜在耐药性风险和新诱导剂的影响。辛苦了。』
秦院士的回信言简意赅『收到。自己注意安全。』
做完这一切,余烬才稍微松了口气,一抬头发现一诺正叼着根巧克力棒,眼巴巴地看着自己
一诺看到他看过来,立马开口“忙完了?”
“嗯。”
“那陪我双排!”
“行。”
余烬认命地点开游戏,顺便补下这个月的时长。
距离亚运会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一诺和余烬大多在杭州和成都两地跑。
晚上也是难得在成都跟队友一起窝在训练室里打游戏,除了余烬之外他们都有时长要补,其中最过分的就是一诺。
余烬刚结束一局巅峰赛,手机屏幕还停留在结算界面,一个陌生的杭州号码便打了进来。
他微微蹙眉,出于习惯性的谨慎,还是按了接听“喂您好?哪位?”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温和却难掩矜持的女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喂?是…灼棠吗?”
如此亲密的称呼,让余烬有些一愣“是我?您是?”
女声似乎有些尴尬,停顿了片刻,才继续道“我是妈妈,我们最近看到了一些关于你的新闻,你过得还好吗?”
余烬的唇线抿紧,疑惑逐渐变成冷意,选择了沉默。
对方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抗拒,语气放得更软,却依旧带着那种居高临下的“施舍”感。
“我们知道,以前可能有些地方做得不够周到。但你爸爸年纪也大了,总是惦记着你。家里的一切,将来终究都是你的。”
“听说你现在在打游戏,那个俱乐部,叫AG是吧?如果你喜欢,爸爸可以投资,让你待得更舒服些。或者如果你还想继续读书深造,家里的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