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我答复。”
他走上前,拍了拍余烬依旧紧绷的肩膀“阿棠,你是我带过最轴,最疯的一个,甚至比当年的我更有勇气,我不想你一个人走向毁灭。”
这近乎是最高程度的认可了。
余烬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点了点头“好。我会去。”
老师办公室的门在余烬的背后合上,隔绝了老师那双担忧的目光。
余烬知道自己的执念在心底已经成了偏执,可他停不下来了,他无法停下来。
研究院的童年在一遍遍撕裂他的心,他早就没有回头路了。
正巧九尾和清融地检测都做完了,回到住处,余烬对清融说“小土,你睡次卧,床单被套都是新换的。九尾你,跟我挤主卧。”
九尾耳根微不可查地红了一下,嘴上却硬气“挤就挤呗,哥又不占地方。”
清融乖巧点头“好,谢谢余烬。”
夜色渐深,北京的秋夜带着一丝凉意。
次卧的清融已经入睡,主卧里,九尾听着身边余烬均匀清浅的呼吸声,却有些失眠。
他侧过头,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线看着余烬安静的睡颜,心里那点敏感的心思百转千回。
最后只落下了一句,听不清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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