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没有说话，这让雾柔的心跳动地更加快了。
她努力探出指尖，试图辨别。
冰冰凉凉的，好像是鳞片一样的…
想到这里，雾柔的呼吸有些发紧。
这个触感对她来说，已经再熟悉不过了。
果然。
“雾柔姐姐，我找到你了。”
头顶两只龙角的天曜，正天真无邪地睁着眼睛看着她，可龙尾巴却依旧不肯放开。
见雾柔不说话，天曜动了动自己的空间，以从前雾柔最喜欢的姿态看着她。
“雾柔姐姐，你不是最喜欢我的龙角和尾巴了吗，都给你摸，好不好？”
没等雾柔回应，天曜就使劲儿往她身上蹭，乞求神女的怜爱。
雾柔看着他，心中没有任何的波动。
经过了那么多日夜的颠倒沉沦，虽然她的心中依旧没有爱上任何人，可是雾柔不得不承认，她的身体好像逐渐从抗拒转变为了接受，甚至是…有些享受。
他们说的没错，神女果真是无情的。
明明不喜欢天曜，以前只是将他当做顽皮的小龙，如今她的手却慢慢地摸上了他的龙角、尾巴，甚至在看到他紧咬嘴唇的模样时，还不肯停手，反而想要看到更多可爱的表情。
“天曜，我不喜欢你。”
雾柔的手换了个地方，语气却冷静极了。
“…我知道。”
天曜慢慢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透明的泪光，往她的手中再次靠去，重复道。
“我知道。”
雾柔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他的动作打断了。
“不喜欢我也没有关系，讨厌我也没有关系，哪怕你只愿意给我一点点的怜爱，我都高兴地要疯了。”
他眼中带泪，可动作却强势至极。
“今晚，也算我们两个人的婚礼，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