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一只鸭子开心地朝他笑——
“大哥——”
“你看啊——”
“我给你捉到了最漂亮的鸭子——”
“啪！”
“啪！”
天保狠狠打了自己两巴掌。
他无力地跪倒在地，紧紧搂住傩送，嚎啕大哭：“我真是混蛋啊，我是畜牲，我、我不配做你的大哥！”
事到如今，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错了，还是做对了。
这该死的命运——
这该死的老天——
为什么总是要如此捉弄他们，为什么兄弟二人总是会爱上同一个人！
命运让他遭遇了灾难，却又让他遇见了此生挚爱。可命运让他遇见了挚爱，却又让他惶惶不可终日，如惊弓之鸟。
天保想到雾柔的笑脸，她坐在灯光下，轻声叫着自己夫君，又想到她整日愁眉不展，多少次跪在蒲团上求一个孩子。
他毫无形象，哭的像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