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将他摆放在床上,虽说上面不允许封建迷信,可到底根源深厚,急得董大娘念叨着要拿碗水过来叫魂。
“哎呀!”郭谝子一拍大腿,恍然大悟。
“老许,你误会了,都怪我说话没说清楚,雾柔她还会回来的,是另一个草场上马群生了病,急吼吼地就将她请走了。”
原本失去光泽的眼睛一下子就变得黑曜石般夺目,整个人也有了生气,不再是那副吓人的被魇住模样。
原来是这样,许灵均回过神来,见身边围绕了一大群人,从脖子根红到了而后。旁边的董大爷哧哧笑,董大娘瞪了他一眼,赶紧端上珍贵的红糖水将许灵均扶起来,逼着他喝了下去。
“怎么了?”
清脆的声音响起,是雾柔回来了。
她见许灵均躺在床上,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眼里满是担心,让他心里又甜又羞。
许灵均看着雾柔,越发不好意思起来,只能支支吾吾着遮掩。
可一贯不会说谎话的人又怎么能掩饰好,只不过是雾柔见他这样实在可怜可爱没忍心戳穿罢了。
反正之后董大娘她们会告诉自己的,雾柔笑眯眯的。
“文秀,你别怕,过来姐姐这儿。”
怯生生的小女孩不过十几岁的样子,惊恐地不敢靠近众人,紧紧贴在雾柔身边。
许灵均心里一酸,也顾不上自卑羞愧了,冲动地反握住雾柔的手,一声不吭。
直到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幼稚的事,他脸上未消下去的红又飞快涨上了脸。刚想松手,却被雾柔拉住了。
他偷偷瞧了瞧女子,心里咕嘟咕嘟冒着甜水,比最甜的马奶子酒还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