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是天下,可以无法无天。就只会欺压这些老弱病残的”
阮南烛见状并未多言,只以冷峻的目光默默观察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墨邪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表情变化,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淡漠与疏离。
墨邪“南烛,不是师兄我说你。都这样场面,你居然没有反应?!”
阮南烛静静地坐在那里,仿若与周遭的喧嚣隔绝。双眸轻垂,长睫覆下一片阴影,让人瞧不清眼中神色。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茶杯,送至唇边,轻抿一口,自始至终未发一言。周身散发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气息,仿佛这世间的纷扰皆与他无关,那疏离之感,如同薄雾,淡淡地将他与旁人隔开。
阮南烛冷淡道:“这个世界上,舍去一些东西是必要的,你不必对他们的生命负责。”
墨邪“你就真的没有同情心吗?”
阮南烛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然后冷淡的抬起眼看向墨邪
阮南烛反问道:“那怎么办?要不你现在下去救他们吗?”
墨邪闻言苦笑道:“呵,我哪能负得起这个责?我们天天都在门里和生死之间穿梭、拼搏,哪还有别的功夫去管人家的生死?”
听着墨邪又在那开始滔滔不绝的探讨着“他们有多么不容易,现在管好自己也就罢了,还要管好别人呀”之类的话题时,阮南烛自然是能听就听,不急着回答应和。自顾自的又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却无意间注意到茶馆楼下那些正在做奴隶的人群当中的一个小姑娘。那小姑娘在石车后面一边用尽全身力气推动着,一边又往左右两边看了看,似乎是在寻找或等待着什么
而就在这时,一场暴动就要来临。眼见载满东西的石车马上就要到城里最中央时,一辆载着满是客人的马车,正往他们这个方向直直的冲了过来。
随着烈日烘烤大地,前方拉拽着重物奋力前行的男子、青年们,在突变的情势下不约而同地戛然止步,身影投射在滚烫的路面上。
男子面容紧张,语带惶恐:“这该如何是好?!”
青年沉声疾呼:“倘若再逼近一步,只怕会被那马车撞个正着!”
背后紧随其后的衙役们,目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