峻霖就往外走
“唉唉!衣服没拿”
“不用你拿”
“哦”
一路上贺峻霖的嘴都没停过
“那衣服的钱…”
“你闭嘴”
“钱我肯定给你”
“吵死了”
“不是我…”
严浩翔突然停下来把贺峻霖抱起来,慢悠悠吐出一句话
“还想见到秦雲煠的话把嘴闭上”
贺峻霖一下子失了声,半天没了动静
回医院的路上贺峻霖连都不动
一路上都保持着诡异的安静
“秦阿姨怎么了?”
回到病房贺峻霖在才开口问他,他知道严浩翔虽然疯,但从来不做没有理由的事情
“车祸”
贺峻霖一下子坐直身子
“你说什么?”
“昨天晚上刚刚抢救过来,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国内最好的医疗资源都试过了,能给秦雲煠做手术的只有覃墨如果他愿意做手术还有希望,不然估计撑不过两天”
“覃墨?”
严浩翔高中时期最好的朋友,早就听说了他后来当了医生
“那他为什么不救”
贺峻霖的眼眶已经慢慢泛红,自己父母长期在国外,谭阿姨是除宋亚轩爸爸外,唯一一个对待他像亲生孩子一样的长辈。就算后来出了国,也每年能收到他阿姨寄来的生日礼物
“哥哥,我给你讲个故事”
“记不记得覃墨高一的有一次期末考试没参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有人故意把他锁在厕所,猜猜那个人是谁”
贺峻霖满眼的不可置信
“哥哥”
“猜猜为什么那次年级第一是覃墨,最后去参加比赛保送的是秦岭”
“为什么每次覃墨放学都会被打”
“现在知道他为什么不救了吗”
“秦阿姨是无辜的…”
贺峻霖的声音已经染上了哽咽
“是吗?”
“你是说每次学校向他反映他儿子霸凌,他都用钱息事宁人,还是说你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
房间再次安静下来,贺峻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