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创作者,我唯一的生路,可能就是……
我一口叼住那块曲奇,含糊不清地对鸩酒说:“……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的多,BOSS。”
“咔嚓。”这是曲奇在我嘴里碎裂的声音。
“咔哒。”这是安室透手枪保险被彻底打开的声音。
鸩酒脸上的笑容微微一顿,随即绽放出一个更加灿烂、也更加危险的弧度。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体验了造物主有史以来最憋屈的“特权”。
我被这对一个想审我、一个想研究我的“主角”带到了书房。鸩酒以“他好像认识我”为由,理所当然地跟了回来,扮演着好奇又无害的“受害者”。
于是,审问变成了诡异的“三方会谈”
安室透负责冷着脸提问:“你的真实身份?目的?”
我(小心翼翼):“一个……路过的先知?”
鸩酒(捧着茶杯,一脸天真):“透先生,他好像很怕你。不如让我来问问?”
他凑近我,用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微笑着低语:“编得不错。继续,让我看看你能为我们带来多少……乐子。”
我:“……”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鸩酒是个疯批,不知道他这么乐于见到底层代码(我)崩溃。
为了活命,我不得不抛出一些“预言”作为筹码。
我对安室透说:“你下周会被琴酒试探,关于新宿的那批货。”
我对鸩酒说:“你藏在安全屋第三块地板下的‘小玩具’,最好换个地方。”
安室透的眼神从怀疑变成震惊。
鸩酒的笑容从玩味变成了一丝真正的兴趣。
然后,他们俩对视了一眼。那眼神交流复杂得我差点当场写一篇三千字的心理分析小论文。
最终,我获得了“临时观察对象”的身份,被塞进了安室透家狭小的客卧。用安室透的话说:“在弄清楚你的来历之前,你最好寸步不离我的视线。”
而鸩酒,则笑眯眯地给我送来了一套换洗衣物——尺寸完全正确,颜色恰好是我最喜欢的浅蓝色。
晚上,我躺在陌生的床上,听着隔壁两个各怀鬼胎的男人(或许还有一个不是人)的动静,内心一片麻木。
我的手机(穿越时一起带过来的,没信号)屏幕亮着,停留在那篇名为《【柯南同人|鸩酒池】大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