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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西麦雅欧趴,你能分得清吗?我们三个,该用什么花来形容?每种花又有什么特点,什么花语?为什么是它们
这个问题,远比看上去更深刻,是在问他,是否看到了她们皮囊之下截然不同的灵魂
欧趴并没有立刻回答。他沉默地走着,目光掠过远处教学楼红色的砖墙,仿佛在认真斟酌。过了好一会儿,就在玛雅以为他不会回答这种略显矫情的问题时,他低沉而清晰的声音缓缓响起:
玛西麦雅你大姐麦丽,是倾城白牡丹
他顿了顿,继续道:
欧趴国色天香,雍容华贵,天生便是百花之王。气场强大,令人倾慕却不易亲近,这是独属于她的王者之风
玛雅微微挑眉,不置可否,示意他继续。
欧趴而你
欧趴的目光终于落在玛雅脸上,深邃的眼神仿佛要看到她心底去
欧趴你是血色带刺的红玫瑰
这个比喻如此直接,带着一丝危险的绮丽,让玛雅的心跳漏了一拍
欧趴因为乌克娜娜是冰玫瑰
欧趴平静地解释,像在陈述一个事实
欧趴冰色湛蓝,清冷孤绝。而你,是第二才女‘小玫瑰’。” 他注视着她,一字一句,精准地剖白,“你言辞犀利,有时甚至算得上毒舌。你的气场极具压迫感,能让周围许多人畏惧,不敢轻易靠近。就像一朵盛开到极致的红玫瑰,美得惊心动魄,却也布满了尖锐的刺,警告着所有妄图采摘的人
玛雅安静地听着,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这些特质,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然而,欧趴的话并没有结束。他向前迈了一小步,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声音压低了些许,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直击核心:
欧趴我记得你说过一句话(紧紧盯着她的眼睛,要确认她每一个细微的反应)
欧趴你说,‘除非有一个男人,不怕痛,更不怕流血,敢亲手把带刺锋利的玫瑰摘下来。那么,那朵玫瑰就归于他,所有的温柔,只专属他一人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校园里的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