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心情一直很复杂,表面上大家都很和谐把她当做朋友,但其实他们都跟温酒的关系更好。
而她其实也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罢了。
对他们来说,她好像一直都只是一个局外人。
不过她想,自己大概本来也不适合交朋友。
这也是她这么多年不敢和边伯贤告白的原因。
不想失去边伯贤——她唯一的朋友。
许淮安觉得奇怪。
因为她现在,想要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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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晚上放学回家的路上,早就觉察到她异常的边伯贤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边伯贤小安安,你...怎么了?
许淮安故作轻松。
许淮安没怎么啊。
边伯贤深吸一口气,语气变得温柔。
边伯贤你不开心,对吗?
许淮安没有回应,默认。
边伯贤你最近变得话很少,而且也没有之前开朗了。
边伯贤酒...我们都很担心你。
边伯贤改口的急刹车让许淮安听懂了。
是温酒啊。
温酒让他来问的。
那如果温酒不让他来问自己,他还会问吗?
许淮安我没事。
许淮安捏紧书包带子,大步往前走,没等边伯贤,显然不愿再说,只想快点结束掉这个话题。
边伯贤没跟上她,吸一口气。
边伯贤小安安...
边伯贤大家都...真的很想和你做朋友。
许淮安...
真的很想和我做朋友吗?许淮安自嘲地笑。
边伯贤但是你知道吗,和你做朋友,真的很难。
边伯贤为什么不能把心敞开一些呢?
边伯贤就像当初,接受我一样,也试着去接受一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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