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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相夷不解，“为什么要张姑娘凿这块石头？”
小喇嘛道，“这是上师要求的，上师说想要见她，就不能是一块石头。”
“这块石头最终的形状，就是张姑娘心里所想的东西。张姑娘需要知道自己是谁，也需要理解，‘想’的概念。”
“想？”
李相夷没有说话，他想到了黑瞎子在知道他喜欢张姑娘时说的话，想让石头开缝很难。
“很奇怪是不是？”小喇嘛道，“和其他人不一样，其他人天生就被赋予，我需要做些什么，想些什么，这样一种欲望和动机。而这个叫张起灵的人，似乎天生就无法理解这两点。”
“感觉就像佛一样，如果天地间不需要她，她就在那里，就连思考的欲望都没有。”
“但她不是佛。”
一模样慈祥的老喇嘛走了过来，眉眼间满是包容，与李相夷二人一起看向自顾自雕刻的张起灵，“先有了，然后没有了，才是佛，而生来就没有欲望的，是石头。”
“张姑娘她想要见谁？为什么一定要让她明白什么是‘想’才让能她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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