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求你吹一首曲子,不知道要撒多少娇,卖多少乖。如今你却为了一个仅仅见了几面的人,一吹就吹半宿?”
温客行道, “你又非遭遇瓶颈的关键时刻,又没受内伤,你的内力比这杯底的水还浅,还想让我吹曲?我消耗的内力比你增长的还多,傻吗?别说废话,继续入定。你救下的那对姐妹花,打算把她们怎么着?”
顾湘被温客行反问住了,“这个嘛……”
温客行眼神复杂道, “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你捡回一条狗子,我百般逼你扔了你都不肯。后来狗子被人炖了吃了,你足足哭了三个月。过去到现在,我的态度仍是一样,你若对谁许下了承诺,又不能照顾ta一生一世,倒不如提前给ta个痛快。”
这个‘ta’,是物,也是人。
顾湘撇撇嘴,“这能一样吗,这俩是大活人呢!主人你呢?说什么跟着张家小公子,是觉得他身上有蹊跷,现在却,又巴巴地为他人损耗内力吹箫,也不知道人家知道了领不领你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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