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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就是，银行和疗养院合作，一方提供资金，另一方提供技术，来做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勾当。
办公桌上的烟灰缸里，还有被烧毁的合作协议残骸，林以林将那只剩下“合作协议”四个字的残骸从烟灰缸里拿起，上面还有大片的血迹。
郭文韬血迹是证明这个文件是陶义从保险箱里面偷出来的
林以林但在白德办公室里被烧掉了，是被发现了吗
大家简单盘了一下时间线和行动轨迹，但说到底也都只是大家的猜测，还是要继续跟进下去才能知道真相。
郭文韬的指尖在办公桌上那个的便利贴旁敲了敲，林以林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
林以林四点到五点他要去检查受体
林以林会不会是陶义被抓了……
郭文韬现在是几点？
曹恩齐这有表，四点四十
林以林不会五点钟他就准时回来了吧
曹恩齐真有可能
有了时间限制，大家找线索的动作和速度也都快了许多。
李晋晔陶义被抓起来了
李晋晔还被严刑逼供啊
李晋晔被关在了冷库的18号柜子
林以林把保险箱打开先
林以林里面有pad
大家各有各的分工，林以林专心找着线索，办公桌上的东西太多了，还有很多X光片，每个病人的身体里都长出了正常来说不应该存在的什么。
林以林眉头微皱，又缓缓开口。
林以林这被圈起来的地方，不应该有这个东西吧
林以林他们是在用这些病人的身体养什么，等养好了再从他们的身体里取出来
曹恩齐那他们就是把病人当成容器了
林以林好像是这样
林以林但我现在在想，他4点到5点去看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