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佳鑫被左航拉着，走进了走廊另一端的病房区
那一带的灯比主病房区更暗，像是刻意没人管一样，每隔几步就是一道长长的裂纹从墙面蔓延下来，像是血管死死缠绕着这栋疯人院
走廊的尽头，左航掏出钥匙打开了自己的房间
门被推开的瞬间，邓佳鑫整个人怔住了
这哪是什么病房？
地板上铺着黑色地毯，墙壁被漆成了深灰色，角落里甚至放着一架老旧的钢琴，还有一个像是被解剖过的假人模特，肢体杂乱地堆在沙发上，床却是一张极其柔软的加大号真皮床，天花板还挂着昏暗的吊灯
空气中，带着一丝烟草混着铁锈的气味
是血的味道
这根本就不像医院，更像是某个变态的私人空间
左航在看什么？
左航回头看他
邓佳鑫没看什么
邓佳鑫轻轻摇头，缩了缩肩膀
左航将门关上，扣紧锁
左航你刚才不是还挺烈的？
他勾了勾嘴角，声音里是令人发寒的玩味
左航怎么，现在不敢说话了？
邓佳鑫你到底想干嘛？
邓佳鑫咬紧牙根，手悄悄往背后缩，像是在试图寻找退路
左航干嘛？
左航靠近他，一步步将他逼退到墙角
左航我看你不听话，想着让你换个病房而已
左航以后和我一个病房，怎么样？哥还能保护你
邓佳鑫我说了不可能
邓佳鑫硬声回绝
左航顿了顿，脸上的笑意一点点冷下来
左航邓佳鑫，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你现在，是谁的玩具？
他语气冰凉，眸色深得像是一口井
下一秒，他抬手一把扣住邓佳鑫的下巴，指节略用力地按住他的脸颊
左航在这里，你连选择的资格都没有。你要么选听话，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