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志鑫笑了,嘴角沾着刚才鲜血凝结的痕迹,却笑得极为讽刺
朱志鑫你以为我们真的信不过他?
张泽禹也低声笑了笑,笑里藏着一丝快意的恶意。他缓缓站直身子,目光冷冽地扫过三位疯子
张泽禹你们这回,输得不冤
左航微微一愣,还未察觉出异常,邓佳鑫已经动作利落地抬起手,手中闪过一根银色细针
邓佳鑫左航,晚安
那细针精准刺入他颈侧,左航下意识想抬手反抗,却发现力气仿佛被抽干,眼前景物开始模糊,肌肉痉挛、呼吸沉重,整个人踉跄倒地
与此同时,朱志鑫已迅速从衣袋中掏出一个打火机大小的装置,拔掉保险后猛地扔出
砰!
刺鼻的白雾瞬间炸开,裹住半边空间,令人眼酸泪流
张泽禹抱歉了
张泽禹几乎是贴着烟雾冲过去,抓起事先准备好的药剂,一针扎进张极脖颈,力度几乎凶狠
张极瞪大眼,仿佛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便直接跪倒在地,昏迷前还试图伸手掐住张泽禹,却被狠狠甩开
邓佳鑫此地不能久留
邓佳鑫飞快从左航身边抽身,低声催促
邓佳鑫快走
朱志鑫药效多久?
朱志鑫边跑边问
邓佳鑫我翻过左航的房间,那药……不到十分钟
邓佳鑫脸色凝重,喘息紊乱
邓佳鑫我们得立刻找地方藏起来,他们一醒就完了
张泽禹走
三人几乎是飞奔着穿过后院的杂物通道,沿着最少监控、最脏乱的维修管道一路向前,泥泞溅满裤脚,血还在流,但没人停下
五分钟
十分钟
二十分钟后,他们躲进了位于最深处的废弃档案室。室内昏暗陈旧,角落里堆着过期病历、生锈的铁柜和断裂的桌椅。空气中弥漫腐烂与纸张的潮味,混着微不可闻的血腥
朱志鑫扶着墙滑坐下,整条腿都快没了知觉,伤口已经隐隐发烫。他撕下一角衣摆,把血包得更紧些
朱志鑫咱们……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