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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泽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张泽禹因为你不是神，你是疯子
张极不怒反笑
张极疯子也有信仰
张泽禹那信仰就是让人屈服？
张极忽然伸手，一把将张泽禹摁在墙上，力气大得像是要把他碾碎
张极你总在挑衅我底线……你想试试，我的底线在哪儿？
张泽禹喘着气，眼里燃着怒火和不屈。他抬起头，狠狠地啐了一口
张极怔了一瞬，像是没想到他还敢这样
然后，他笑了
张极好，我让你知道，什么叫破碎的界限
他像猎人一样俯下身，那种压迫感让空气都凝固，张泽禹死死咬住牙，脑子一片轰鸣——但眼神从未闪躲
另一边
邓佳鑫睁开眼，意识刚刚恢复，却发现自己双手被捆在椅背上，周围是熟悉的房间和……陌生的沉默
左航站在他面前，像是一座不动的雕像，但那眼神，是火山，是刀锋，是不容背叛的凝视
左航我信了你那么多次……然后把我出卖给他们？
左航语气轻柔，像是在陈述天气
邓佳鑫你不是说信任是要交换的吗？
邓佳鑫声音很低，却清楚
邓佳鑫我从来没有拥有过你的信任，你只是把我当成占有品
左航蹲下来，指尖触碰邓佳鑫手腕上那道尚未愈合的淤青，轻轻按下去
邓佳鑫闷哼一声，浑身绷紧
左航痛吗
左航歪着头问
邓佳鑫不痛
邓佳鑫咬牙
左航很好
左航笑了笑
左航因为从现在起，你会感觉不到痛了。你只会感受到归属
他取出一个装置，连接着控制杆的电极，淡淡道
左航每次你说谎，我就让你记住诚实的代价
邓佳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