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弥漫着刺鼻的药味，灯光昏黄，药剂瓶在桌上反射出一点冰冷的光。邓佳鑫怔怔站着，刚想整理桌面，却听见身后门“咔哒”一声响
他猛地回头，张泽禹和朱志鑫推门进来，将门反锁，背脊紧贴着门板，把他死死堵在里面
邓佳鑫你们——
邓佳鑫下意识退了半步，眼神慌乱
张泽禹目光凌厉
张泽禹佳鑫，你还要瞒到什么时候？
朱志鑫声音压得低，带着颤抖的怒意
朱志鑫你到底在隐瞒什么？你想眼睁睁看着我们一个一个死吗？
邓佳鑫被他们的逼视弄得心口发紧，背脊几乎要贴上墙壁。他拼命摇头，声音发哑
邓佳鑫不是我……不是这样的……
话音未落，门另一侧传来一阵轻笑。随即，童禹坤和穆祉丞推门走了进来
张泽禹你们……怎么在这里？
张泽禹眼神骤冷
穆祉丞环抱双臂，眼神审视般落在邓佳鑫身上
穆祉丞比你们早来一步。我们一直在观察……很久了
童禹坤叹了口气，语气带着一种强压着的温柔
童禹坤崽儿，你说出来好不好？别让我们一个个蒙在鼓里
四个人的眼神全落在他身上，逼仄的空气让邓佳鑫几乎透不过气。他的手指死死攥着衣角，眼神闪烁不定，嗓子却像被堵住一样，怎么都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张泽禹算了
张泽禹打破沉默，声音冷硬
张泽禹他不想说，就不要说。我们自己去找答案
这句话像一根针扎进邓佳鑫心里。他猛地抬头，唇齿颤抖，终于低声开口
邓佳鑫我不是不想说……只是，有些东西，不该被你们知道
众人屏息
邓佳鑫的声音渐渐平稳下来
邓佳鑫我和左航找到过一份报告。他撕掉了五页，上面写的东西……足以让人崩溃。疯人院不是单纯关押病人的地方，这里在制造药剂，研究——人性最深的裂缝
他抬起眼，里面全是疲惫和惶恐
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