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那可不
宋亚轩怎么样都来嘛
丁程鑫去,怎么不去
刘耀文肯定要去啊,等我哦
马嘉祺我还有点工作,处理完就去
马嘉祺如果晚了你们就先吃,不用等我了
宋亚轩严浩翔呢,怎么又没接电话
刘耀文害不碍事,我到时候去找他就行了
宋亚轩行吧,那老地方见
丁程鑫嗯
马嘉祺嗯
挂断电话,刘耀文旋即从警局大步流星地走出,马不停蹄地驱车赶往念霖云创。推开门,入目之处却是一片冷清,偌大的公司里唯有严浩翔孤零零地坐在那里,一杯接一杯地饮着闷酒,眼神空洞而迷茫。他喝的竟是那瓶自己视若珍宝的酒,这瓶酒刘耀文之前多次想要一品其味,都被严浩翔毫不犹豫地拒绝,可见这酒在他心中的分量,而如今他却独自用这珍贵之物浇灌内心的愁绪。
刘耀文好啊翔哥,我之前要喝你都不让呢
刘耀文合着是想吃独食啊
严浩翔你怎么来了
虽然大半瓶烈酒已经入喉,但严浩翔的神志依然保持着罕见的清醒。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胃部传来的灼热感,这熟悉的不适让他不禁皱眉——再喝下去,恐怕旧疾又要复发了。每一口酒液都像是一把双刃剑,在带来片刻麻痹的同时,也在悄然侵蚀着他脆弱的胃壁。
刘耀文我们严总老是不接我们小人物的电话
刘耀文可不是得亲自来请嘛
刘耀文走吧去吃饭
只见那人说着便径直上前,伸手夺过酒杯轻抿一口,旋即利落地拧紧酒瓶盖,将其随手置于一旁。随后,他不容分说地拉起严浩翔,大步流星地往公司外走去。
刘耀文与严浩翔熟门熟路地来到他们时常光顾的那家店,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