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既如此,不如我帮你。
时青回身,从包里掏出了一张报表递过去。
时青张峻豪的意思,是只要张家愿意支付他母亲的医药费,那么谁来做这个掌权人的位置,他不在乎。
张函瑞重新坐了回去,拿起那张报表仔细看了一遍,时青见缝插针,告诉他。
时青张氏前些日子跟几个房地产商签署了合作意向,而这几个人,就是你踏进张氏内部的敲门砖。
时青你帮我搅黄婚约,我帮你,挤掉张老爷子。
她目光坚定的看着张函瑞,信誓旦旦。
时青这笔买卖你不亏。
时青从咖啡厅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张奕然那边打来电话,问是否要派车来接她,被她拒绝。
时青我自己走走。
A市很繁华,这也就注定了人们的生活会无比的繁忙。时青拎着包,穿着一件黑色的毛呢大衣,漫无目的地走在人群之中,却找不到独属于她的安全感。
路过一家音像店,时青有些意外,毕竟现在大家都很少听磁带碟片,时青家里还放着一台黑胶唱片机,但也已经很久都没有动过了。
王源你好,要听歌吗?
店主是一个很年轻的小伙子,时青有些意外,但还是走了进来。
王源想听些什么?
时青我随便看看。
时青礼貌的同老板应了一句,而后就开始在店里逛了起来。
店里的东西分为两个部分,很奇怪的是,这个划分的年份是二零一三年。
见她好奇,老板解释了一句。
王源这是我开店的那一年。
时青那的确值得纪念。
时青笑着掠过二零一三年之前的磁带,在里面找到了一个很眼熟的封皮。
王源意料之外?
老板看着她拿出来的磁带,笑着开口,语气里满是惊讶。
王源倒是很少有人记得这首歌了。
时青看着封面上熟悉的简笔画,眼底多出一丝温情,难得的与陌生人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