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持续到晚上八点。当周默终于合上文件夹时，窗外的雨已经小了许多，但天色完全暗了下来。
周默（律师）"今天就到这里吧。"
周默揉了揉太阳穴
周默（律师）"林小姐，我还是建议您再考虑一下。一旦递交诉状，就没有回头路了。"
林念祁点点头，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似的说不出话。清融不动声色地接过话头
清融.黄垚钦"我们会认真考虑的。谢谢周律师。"
离开律所时，清融从背包里掏出一把黑色长柄伞，伞面上印着eStar的队徽。
清融.黄垚钦"过来些。"
他自然地揽过林念祁的肩膀
清融.黄垚钦"你那边要淋湿了。"
林念祁僵着身子，能清晰地感受到清融手臂传来的温度。雨水在伞沿形成一道透明水帘，将他们与喧嚣的街道暂时隔开。她突然想起那年全明星赛后的庆功宴，微醺的清融也是这样护着她穿过记者群，那时他的借口是"怕你高跟鞋崴脚"。
风月.林念祁"小黄"
她突然开口，声音几乎被雨声淹没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双排吗？你玩王昭君，我玩孙尚香。"
清融轻笑出声，呼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氤氲
清融.黄垚钦"怎么不记得？你越塔强杀，结果被防御塔打死，气得差点把手机摔了。"
风月.林念祁"那是因为你说能越！"
林念祁忍不住提高音量，随即又被自己的较真逗笑。
清融.黄垚钦"我说的是'可以尝试'。"
清融模仿着当年严肃的语气，眼角眉梢却全是笑意
清融.黄垚钦"结果某个急性子连兵线都没等就冲上去了。"
林念祁笑着摇头，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滑落。那些在青训营的日子突然变得无比清晰——深夜加练后共享的泡面，被教练骂哭后悄悄塞给彼此的纸巾，还有第一次登上正式比赛时，在选手通道里互相击掌时手心的汗水。
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