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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他们完全找回了青训营时期的节奏。清融不断切换各种测试项目——多目标选择、技能预判、极限换装，林念祁则全神贯注地完成每一个指令。训练室里只有屏幕触控声和偶尔的指令交流，时间在专注中悄然流逝。
清融.黄垚钦"拇指放松。"
在进行到第三组连招测试时，清融突然出声提醒
清融.黄垚钦"你太紧张了，职业选手需要学会节省指力。"
林念祁这才注意到自己右手拇指已经绷得发酸。她深吸一口气，活动了下手指，重新调整握姿。清融的目光在她手上停留了几秒，然后不动声色地调低了测试难度。
当林念祁从训练状态中回过神来时，窗外已经全黑了。训练室的落地窗外，城市的灯火像散落的星辰，远处商业区的LED大屏上正播放着KPL最新赛季的宣传片，她曾经的队友们在屏幕上意气风发。
清融.黄垚钦"还不错。"
清融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他正盯着手机上的数据图表，嘴角微微上扬。
清融.黄垚钦"比我想象的好。"
风月.林念祁"只是还不错？"
林念祁挑眉，故意挑衅般地凑近，发梢擦过清融的肩膀。她指着其中一项数据。
风月.林念祁"这个连招成功率有92%，放在青训营可是顶尖水平。"
清融笑了，眼角弯起好看的弧度，训练室顶灯的光线在他睫毛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清融.黄垚钦"好吧，很好。但还不够职业水准。"
他转过椅子正对着她，表情突然认真起来。
清融.黄垚钦"阿祁，职业赛场和青训营是两个世界，你还需要适应。"
风月.林念祁"那就继续。"
林念祁活动了下手指和手腕，重新拿起手机，准备再来一轮。她不想承认，但清融的评价确实激起了她的好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