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吧？”
“怎么不会？怎么就有说错了？自从卫氏走了，你们俩去看过明兰吗？”老太太拍着桌子，“明兰如今可都八岁了，除了跟着卫小娘认了字，念了几天书，竟是是一点技艺都没学！你们这做人父母的太偏心了！”
盛紘和王萱面面相觑，老太太气愤道，“不说和华兰比了，只看看四丫头和五丫头，四丫头诗词书法不错，如兰与厨艺针织上也有两分本事，只明兰却什么都没学！”
这个还真不怨盛紘和王萱，这三个孩子各自跟着小娘生活，她们的技艺也都来自各自的小娘，再说卫恕意也不是一点东西没教吧，至少明兰的投壶技艺就学得不错。只是相比林噙霜和柳眉，卫恕意确实差了一点。
三个妾室中，林噙霜本身是官家小姐，小时候接受的也是世家教育，后来跟着老太太，也是学过见过的，琴棋书画不说精通吧，教导墨兰是没问题的，柳眉更不用说了，那是专门培养过的技术人才，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教导如兰更是手到擒来。只有卫恕意，说是读书人家的女儿，可毕竟小门户出来的，见识确实少，有些方面还真不如林噙霜和柳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