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萱扫了众人一眼,“这件事情就此而止,我这番作为的道理你们也都懂。我和主君不查是谁,是考虑到小姑娘脸皮薄,被人揭了面皮一气之下走了绝路,那就是我们的罪过了。”
“可这事儿,往小了说是偷盗,往大了说是私相授受,都不是能轻拿轻放的事儿。”
众人不敢说话。
“人是不会揪出来了,但处罚不能免,厅上所有人扣半年银钱,包括三个姑娘,厅上这些丫头多是你们院儿里的,管不住丫头也是你们的错。”
厅下众人战战兢兢,王萱摆手让人都散了。
“你什么意思?”丫头们一散,盛紘张口就是质问。
“我什么意思,事实不是明摆着的吗?”王萱看盛紘死鸭子嘴硬,拱火道,“这家里的女使哪个有这么大胆子?敢偷拿小公爷的帕子?怕真是不要命了!”
“那也不能怀疑家里姑娘。”
“可三个姑娘和小公爷接触最多。”
王萱不耐烦和盛紘吵嘴,“主君不信就不信吧,我也只是提个醒。主君有这功夫找我吵架,不如想想办法,怎么防止这种事情真的发生吧?要知道小公爷和三个丫头可在一个屋檐下上课的,朝夕相处的,可别真出了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