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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航总是这样莫名其妙的,明明还没有让她要干什么,却已经猜出了别人的目的。
之前齐睌有段时间总爱买一些新衣服,穿上之后逮着一个人就问穿的这件感觉怎么样,左航在家偶尔会做做饭,所以齐睌一逮到他就会问这些问题。
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啊。
齐睌“不是,那个。”
齐睌“我手够不到后面的拉链,能帮我扯一下吗…”
听到这个请求他表情僵硬了一瞬,似乎这个要求对他过于为难,齐睌看出了他的不愿意,眼底的光暗淡了一瞬,随即转头就要走却被左航喊住。
转头时他已经把手中的牛奶杯放好了。
齐睌“只要拉开一个小口就好了。”
她将散落的头发梳理到一旁,露出纤细雪白的脖颈,她侧脸只能看到一点视线,耳根早已通红。
怎么那么奇怪呢…
当皮肤受到异样的触碰而刺激,齐睌才发现左航的手很冰,肌肤忍不住敏感的颤栗。
心里一直在默念着再过一会就好了,再过一会就好,可这短短几秒钟却好像过了很久,似乎一切动作都被无限放大了。
拉链被拉开的那一刻齐睌急忙转过头去,说了声谢谢就立马跑下楼了。
左航看着她跑走的背影,明明还好好的身体呼吸蓦然变得困难,他大口喘着粗气,急忙将自己房间的门关上,到厕所后胃里止不住的翻涌。
再抬起头时,猩红的眼睛早已预示着他刚刚的狼狈。
讨厌自己,讨厌这样的。
自己。
第二天张极下楼时,看着楼下坐着的其他人,看见苏新皓精神焕发还好好的,转头却看见旁边三个人似乎黑眼圈重的恐怖。
张极“你们,做贼去了吧?”
齐睌睡不好是因为昨天晚上发生了这种事情,她根本就没有心情睡觉,张泽禹睡不着是因为他一想到齐睌哭唧唧的模样只被他一人瞧见过,浑身就燥热。
但左航也泛着黑眼圈就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三人各怀鬼胎的坐在餐桌上,都默契地闭口不提昨天晚上发生过的事情。
齐睌已经决定好等她回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