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的手机响了，是刘耀文：“下来吃早饭？”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换了衣服下楼。刘耀文把一份三明治递给他，包装纸上印着街角那家老店的logo，是他以前最喜欢的。
“我今天要回公司处理点事。”刘耀文看着他咬了一口三明治，“晚上我来接你，带你去个地方。”
宋亚轩没答应也没拒绝。
那天下午，宋亚轩去画廊送画，老板笑着说：“亚轩，你这画里的感觉不一样了。”他低头看着画布上的光影，确实，以前画里总带着股化不开的郁结，现在好像松动了些。
晚上刘耀文来接他时，手里捧着束向日葵，花瓣上还带着水珠。“上车。”
车开了很久，停在江边。刘耀文牵着他的手走到栈桥上，江风有点凉，他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宋亚轩肩上。
“你还记得这里吗？”刘耀文问。
宋亚轩点头。三年前的跨年夜，他们就在这里放烟花，刘耀文把他裹在怀里，在他耳边说：“宋亚轩，等你画展成功，我们就结婚。”
“我以为你忘了。”宋亚轩的声音有点抖。
“没忘。”刘耀文从口袋里拿出个小盒子，打开，里面不是戒指，是枚银色的项链，吊坠是支小小的画笔，“当年准备好的，没来得及给你。”
他把项链戴在宋亚轩脖子上，指尖擦过他后颈，带着点微颤：“宋亚轩，我知道我欠你很多。给我个机会，让我一点点补回来，好不好？”
江面上的游船驶过，灯光在刘耀文眼里明明灭灭。宋亚轩想起这两年的辗转反侧，想起看到事故认定书时的崩溃，也想起刚才刘耀文剥橘子时的样子，突然笑了
“刘耀文，”他踮起脚，在他唇角轻轻啄了一下，“你得每天给我炖汤。”
刘耀文愣住了，几秒后猛地把他搂进怀里，力道大得像要把他揉进骨血里。“好，天天炖，顿顿炖，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江风卷着他们的笑声飘远，远处的烟花突然炸开，在夜空里开出绚烂的花。宋亚轩靠在刘耀文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