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感觉她后背有块地方湿湿的,掀开一看,一块长长的玻璃刺进了肉里,鲜血还在不断地渗出。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彤,我们坐下,不要怕,救护人员很快就来了。”她皱紧眉头,掐着我的手,“我能忍,我不怕。”“实在太疼了,你就咬我的手好吗?”
她的脸色越来越差,嘴唇已经变成了黑紫色,“姐姐,我冷。”“我抱着你。”我把她搂进怀里,尽可能地给她温暖。
“姐姐,我好像感觉不到疼了,我想睡一觉。”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一彤,你千万不能睡,一定要保持清醒。”见她眼皮慢慢要合上了,我情急之下扇了她一耳光。她立刻瞪大了眼睛,“姐姐,你打我?”
“都说了不能睡,你没听懂吗?”她抬起头,委屈地争辩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很少对我这么凶的。”
我加重语气,恶狠狠地说:“忍你很久了,从学生时代开始,你就什么都要跟我比,可从来就没赢过我,真是自不量力。”
她一下子精神起来,“你不是不在乎的吗?你不是淡泊名利的吗?虚伪!”于是,我们翻出了陈年旧账,我用语言刺激她,她的情绪也越来越激动。就在我们水火不容的时候,隐约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