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人呢?卫生间?我快步走去,门敞开着,里面空无一人。客厅?厨房?我几乎是疾步在各个房间穿梭,视线扫过每一个角落,心却随着脚步一点点沉下去。没有,哪里都没有她的身影!她的日常用品还在原位,我此刻心乱如麻,根本无法冷静判断。
目光掠过梳妆台——那里,端端正正地躺着一个纯白的信封。
我整个人僵在原地,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又在下一秒疯狂地涌向头顶,耳边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白。那封信,冰冷地宣告着某种我不愿面对的结局。
胸腔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狠狠攥紧,闷痛得几乎无法呼吸。我的目光死死钉在那封信上,双脚如同被钉在了地板上,沉重得无法挪动分毫。巨大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漫过头顶。
昨夜她指尖抚过我脊背的触感,她唇瓣的柔软温热,她依偎在我颈间那安稳的呼吸……所有感官的记忆都还如此鲜活滚烫。怎么一夜过去,这方空间里就只剩下我,和这张薄薄却重若千斤的纸?
我下意识地攥紧了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刺痛,却丝毫无法抵消心口的剧震。那封信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个沉默的审判者。我不敢上前触碰,目光却无法移开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