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管云彼丘,撑着伞一步步离开。
云彼丘倒在水坑中,眼前模糊得看不清东西,只能感受到生机在一点点逝去,直至再无一丝气息。
刚走出后山,李相夷再也支撑不住,神情痛苦地跪在了地上,以剑支撑着,脖颈间青碧色迅速蔓延,猛地呕出一口黑血来。
越希连忙扶住他,探上他的脉搏,眉头紧锁。
虽然早就想到会发作,但真正到了这一刻心里还是不可避免的生了点后怕。
给李相夷喂下了药,带着他回了东海边的房屋。
安置好李相夷,越希去东海另一边屋子敲响了师兄宋北砚的房门。
宋北砚迷蒙着一双眼来开了门,见是越希,睡意消散了些,睁大了眼睛。
“阿希?怎么了?”
他这个小师妹虽说年纪小,但向来稳重自持,从不会过分麻烦别人,现在大半夜来敲门,必定是有事情发生。
越希面色微动,藏在袖子里的手指被捏得泛白。
“师兄,长话短说,我上次给你的血你研究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