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
马嘉祺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贺峻霖.本来想……要是游戏输了就表演的。
马嘉祺贺儿!
贺峻霖的气息拂过他耳垂最敏感的那片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贺峻霖.可惜没机会。
话语停顿了片刻,黑暗放大了所有的感官。马嘉祺甚至能听到贺峻霖极轻的吞咽声。
贺峻霖.现在。
那声音蛊惑般地,一字一顿。
贺峻霖.只跳给你看,好不好?
不等他回应,或者说,根本就没期待他的回应,有什么东西,柔软得不可思议,带着轻微的痒意,拂过了他裸露在T恤领口外的锁骨皮肤。
是羽毛。
马嘉祺浑身一僵,喉咙瞬间发紧。他想问哪儿来的羽毛,想问贺峻霖你搞什么鬼,想把他推开,或者……或者做点别的什么。但身体像被钉在了原地,所有的声音都堵在喉咙里,只有血液奔流的声音在耳膜里鼓噪。
黑暗中,视觉失效,其他感觉便疯狂地滋长起来。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贺峻霖在他极近的地方动了。没有音乐,只有对方身体带起的微不可察的气流,和衣料摩擦时窸窣的声响,像某种秘密的韵律。那羽毛若有似无,时而划过他的锁骨,时而蹭过他的脖颈,时而轻轻点在他的喉结上。每一次触碰,都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他身体里荡开一圈圈混乱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