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塌的侧沿：“雲川，三日后陪我一块儿去千金台吧，过去当个考官解解闷。”
“避而不答，看来确实是懒得解释。”柳雲川坐正了身子，“不怕我把你看上的刷下去？”
“初试就被刷下去的，那也没什么本事能过终试了。况且，这一届我也没什么看得上的。如果有，收个徒弟也不错。”柳月笑了笑，“前提不被你刷下去。”
“收个徒弟算什么，有本事带个嫂子回来呀。”柳雲川对着柳月吐舌头做鬼脸。
“促狭鬼，就知道笑话你大哥。不怕我赶你回去，让娘继续念叨你？”柳月伸出手指头轻戳柳雲川的额头。
柳雲川挽上柳月的手臂：“我是你带大的，我能不知道你？这天寒地冻的，你才舍不得呢。这样，两份祥合斋的点心、一件的明钰阁的首饰，算、赌、琴、棋，我包你四门。其他的，大哥也应该人找的差不多了吧。”
“可以。”柳月点点头同意了。
柳雲川见柳月答应的爽快觉得自己亏了，两份点心要少了，一件首饰也少了，应该至少四份点心、一套头面才好。亏大了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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