篡改了，那里提前备了几十斤的黑狗血。”
王也一拳锤到了贩卖机上，檀木手串突然绷断，珠子噼里啪啦砸在地上。视频里高钰琳的右臂鳞片正在剥落，露出底下焦黑的皮肉，却仍死死握着柳仙显形的碧玉蛇杖。
暗处窥伺的野猫转身就跑。
“那现在……”
屏幕跳出颜文字：?(? ? ?? 问题不大，我们大花现在精神可稳定了。
现在，呵。
王也气笑了，抬脚碾碎滚到脚边的檀木珠。监控视频里轰然倒地然后黑屏的瞬间与此刻贩卖机的嗡鸣重叠。
另一头，高钰琳仗着高钰珊帮忙写报告，睡得极其安稳，只不过梦里再一次循环起了学校的宣传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