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嘉祺“我自然没什么意思。”
他从容不迫的语气与阴暗的地牢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不去看贺峻霖的表情,像是自顾自的开口。
马嘉祺“义兄先前和我讲了很多关于想想的故事。”
马嘉祺“他说…”
马嘉祺“想想喜欢打架喜欢闹,但从不打好人。”
马嘉祺“她以前总喜欢在小河边玩。”
马嘉祺“血型特殊,所有人都护着她怕她受伤,可也有过下河救人受伤的经历。”
半句不提贺峻霖,却好像事事都在讲贺峻霖。
那张即使沾了血也傲的不可一世的脸终于抬起,听了马嘉祺所说的话似乎有些发愣。
贺峻霖“马嘉祺,”
贺峻霖“…我知道你擅长搅乱人心。”
#马嘉祺“搅乱人心?”
#马嘉祺“对你,倒是不需要。”
#马嘉祺“我只是在讲故事…关于想想的故事。”
#马嘉祺“当然,之后她的故事,也只会有我一个人。”
看似不在意的强调,实则适可而止,手上的短刀靠近,紧接着狠狠的插在了一只手的手臂上,再拔出。
讲这些就已经够了,不需要再多说什么。
#马嘉祺“于她有害的人,会一个个付出代价。”
“砰——”
刀柄落地,血迹累累的男人闷哼一声,而后又听见那用手帕擦手的男人命令:
“断了他一只手,就可以扔出去了。”
——————
断掉的手已经完全使不上力气,他就像是一个垃圾一般被扔到了大街上。
狼狈,血腥。
或许有人围观,也有人打120求助,但受伤者身上的疼痛似乎都不及他的心发懵来的真切。
明明是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