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皮疙瘩。
然后，在她的意料之中，李凡松开口询问她是怎么弄出的假赵玉真。
真赵玉真也很好奇这个问题，一瞬不瞬盯着等答案。
“想要纸人化身，必须有仙力，仙力……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记得江湖流传着一个蓬莱岛，岛上有仙人的传说。
你们可以理解成我是仙人，呵呵——”
不知为何，司空枝意说‘仙人’两个字，莫名有种自己骂自己的赶脚。
难不成是因为有‘仙人板板’这个词？
李凡松到底是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直接化身司空枝意的小迷弟。
赵玉真很心动。
同时有那么一丢丢好奇司空枝意是学的哪个门派的武功秘籍，如此出神入化。
唐莲恨不得把司空枝意那张嘴缝起来，或者将人打晕，连夜扛回雪月城交给自家三师伯。
李凡松满眼崇拜与好学，“司空姑娘，你能教外人吗？”
“呃……”司空枝意不忍心说实话，但又不想给自己惹来麻烦。
犹豫片刻，还是选择实话实说，“想要让纸人化身，需得有仙力或灵力支撑。
我也想教你，可惜我所剩的时间不多，最重要的是，这是我闲来无事时随便弄出来的，没有具体方法。
我看你是个根骨不错的苗子，不如送你一本武功秘籍，反正我也用不上，放在那里也浪费了。
对了，你对卜卦感兴趣吗？
感兴趣的话，我再送你两本卜卦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