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咏确实不信。
什么一粒药丸能包治百病,像极了街上那些招摇撞骗的骗子。
不过,他也没拒绝。
之后,两人也没再说话。
没过多久,窦昭突然出现了。
“妹妹,你怎么来了,睡不着?”
“小庄周。”纪咏热情的打招呼。
窦昭看了看两人,坐在沐枝意身边。
“确实有些睡不着。”
纪咏好奇的“哦”了声,“因何事睡不着,说来听听?”
窦昭:“祖母的病被姐姐治好了,但我担心复发。”
“确实。”纪咏实话实说,“一时安稳,未必长久安稳。
老太太的病是心气郁结,忧思不舒所致,想要不负发,病根就得解决。”
这话,沐枝意也不得不认同。
窦昭:“祖母心中一直有一块大石头,她不愿意说,我也不知如何解。”
纪咏:“她不想解那是她的选择,人终究会死,你好好陪她便是了。”
最后两句话。
他收获了窦昭和沐枝意的眼刀。
“你俩是想骂我狼心狗肺?
冷漠无情?”
“我只是不知,你为何将生死看得如此随意?”窦昭说出自己的疑惑。
沐枝意则是略微不悦:“生死无常,谁又不知?
可你不用说出来,显得你看的很开。”
纪咏难得被人怼气笑了,但也没真正的生气。
而是平静叙述:“我爹说我天生情窍不开,情感淡薄,从小到大更是一滴泪没流过。
四岁时,他病重,便送了我一支千里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