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把宋墨和严朝卿弄蒙了。
两人不明白沐枝意说的最后一句。
什么叫“还是你们倒霉”,难不成这姑娘有什么后手?
思绪正翻飞着。
抵在沐枝意和丫鬟脖子上的刀,没被主人收回鞘里,就这么在几人的眼皮子底下水灵灵回到了鞘里。
宋墨和严朝卿瞬间汗毛竖起,眼神犀利得随时能扑上去战斗。
那丫鬟到是习以为常了。
自从她被派到沐枝意身边伺候,沐枝意经常说:“我给你一个戏法。”
于是。
什么茶壶、茶杯、凳子、梳子、花瓶等死物三天两头漂浮在空中,更别说让本就过了开花季的树开花,这简直就是小儿科。
一时间,气氛有些冷肃。
沐枝意拢了拢身上的披帛,秀气的眉头不悦外面的雨水,在大风中吹到自己脸上。
下一刻。
她打了个响指。
宋墨、严朝卿和丫鬟眼前黑了一瞬。
再次看见亮光,除了丫鬟站在沐枝意身后,他们三人依次坐着。
宋墨和严朝卿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心里对沐枝意更加警惕和防备,甚至还给她打上标签。
诡异!
不然怎么解释现在的情况?
“宋公子,你舅舅一家出事,是因为坐皇位那位。”
“胡说!”桌子被宋墨拍得震天响,“窦三小姐还请不要妄议朝政!”
其实,他是认同沐枝意说的话。
可隔墙有耳,必须小心谨慎。
“当今圣上疑心深重,他笃定当今太子能继承大通,可他千不该万不该让孕有一子的皇后殉葬!”
宋墨和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