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严朝卿鄙夷不屑的冷哼一声,“乡野之女,岂敢口出狂言?”
“嗯!?”沐枝意不悦地眯了眯眼,“严先生说我妹妹是乡野之女,那我也是喽?”
迫于沐枝意凛然的气势,严朝卿不得不道歉:“窦三小姐说笑了,是我严某说错了话,还请窦三小姐不要生气。
在这里,我给窦四小姐郑重的道个歉。”
说我,严朝卿朝着窦昭双手交叠,弯腰行礼。
有姐姐这维护,窦昭心里暖暖的。
而且她早就猜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所以,她大方的不计较。
“窦四小姐,抱歉。”宋墨也道了声歉,“还请窦四小姐继续。”
“昔年王翦锁田,始皇帝一笑而过,萧何自污,汉高祖不疑有他,而周亚夫有横扫七国之功,却只因几句谗言含冤呕血而死,为何?”
宋墨有些诧异窦昭运用典故来让他找寻答案。
这比沐枝意直接告诉他答案,要好上许多,难怪人家会说窦四小姐十分聪慧。
“功高盖主,自有小人嫉妒进谗,企图蒙蔽上听。”
话音落下。
跟着一起来的陈先生也开口了,“苏子云,人必先疑也,而后谗入之。
圣上若不是早生忌惮,谗言便不会得逞。”
刚说完,严朝卿就怼陈曲水了,“你个叛徒之人,懂得什么君臣?”
陈曲水也不客气,反击道:“群臣喊冤便是叫板皇权,结党相迫,你说圣上是更放心,还是更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