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夜昙挣扎开两名侍卫的扣押，故作强硬，“我认得路!”
接着越过暾帝和青葵身边，目不斜视看着前方。
她感觉自己每走一步，双脚踩在刀刃上，心疼得在滴血。
真实看到这一幕的锦瑟只觉得心口堵得慌又疼，被父母不喜，孩子会很伤心。
这种感觉她一直都记得，就算长大了也不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消失。
“父皇，您知不知道您的话会让二姐有多伤心？
您可想过二姐有多希望父皇您分出一丁点儿爱给我们？
您不能因为自己的无能害怕，就选择用这种方式来逃避。
还是说我和二姐比不上大姐，不配得到您的父爱，不配做您的女儿？
如果是这样的话，锦瑟请求父皇将女儿贬为庶民，永不踏入皇宫。”
同最后两句话响起的还有膝盖重重跪在地上的声音。
暾帝的身形明显晃了晃，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
心脏疼得有些无法喘息，但他的视线从来没从锦瑟身上离开过。
不知道是被锦瑟的话给气着了，还是被戳中了掩藏的心思，身体是止不住地颤抖。
“你……你……孽障，寡人是你的父皇，做任何事用不着你来置喙！”
望着那张和爱妻八成相似的脸，又想起生产那日。
沉痛地闭上眼，稳住心神重新睁开眼，再次恢复冷若冰霜的神色。
“来人，拿戒尺来！”冰冷的话从薄唇吐出。
锦瑟苦涩一笑，将眸中闪烁的泪花硬生生逼了回去。
挺直脊背，目视前方。
“啪啪啪——”
戒尺重重落在后背上。
疼痛感瞬间在全身游走，而一旁的青葵却完全没感受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