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呼宫尚角名讳。
上官浅有瞬间讶然。
转头一想,确实是沐枝意能做出来的事。
宫远徴就相对激动了不少。
指着沐枝意“呜呜呜”,又指着宫尚角“呜呜呜”,还拍桌子。
很好。
他把自己‘作死了’。
在禁言之上,又多了个定身。
不是普通的穴位定身。
凡人之躯,无法解开。
保持着手指沐枝意的动作,死死瞪着她的姿势。
“啧~活该!”沐枝意站起身,弯腰把指着自己的宫远徴给侧了侧。
轻拍了他几下脸颊,专门挑他不爱听的话说:
“对嫂嫂不敬,是该教育,你哥他不好说,就由我这个当嫂嫂的教训你。
下次再敢伸手指着我,小心我给你把手卸了,送给需要的人。”
直起身体。
定定看着宫尚角眼睛,“需要我把宫远徴送回他房间吗?”
宫尚角本来想让沐枝意把宫远徴给放了,但看到那双眼睛。
他知道她不会答应。
想了想,没同意。
沐枝意无所谓耸了耸肩,丢下一句“我回房间休息了”,原地消失。
上官浅也很有眼力见的离开了。
剩下宫尚角和宫远徴大眼瞪小眼,最后宫尚角叹了口气,派人把他送回了徴宫。
离开的上官浅去找沐枝意,想和她谈谈,但人就是紧紧关闭着房门。
她只能回到自己的房间。
翌日。
用过早饭。
沐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