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因为宫尚角给上官浅手帕,宫远徴瞬间不开心了。
听到自家哥哥让下人把东西都拔了,又让他瞬间开心了。
然而下一刻。
宫尚角:“只留白色的。”
很好。
才浮起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一颗心又重新跌回地狱。
短短时间。
他经历了天堂,地狱,天堂,地狱。
宫尚角和宫远徴一离开。
下人就都起来了。
“角公子说了只要白色的杜鹃。”
听到下人的声音,上官浅抹了把脸上的泪。
转身。
“抱歉了大家。”
下人们你看我我看你,又看向上官浅。
弄得她一头雾水,不解问:“怎么了大家?”
“角公子说,只要白色杜鹃。”
“是啊。”上官浅有些抱歉道:“害大家白忙活一晚上。”
“不啊,上官姑娘,这很了不得。”
“是啊,我在角宫这么久,只听过公子说不要、不行、不可以,这还是头一次听到他说要呢。”
“是啊,上官姑娘,上官姑娘才来多久呀,公子就鸡、鱼也吃了,也知道要了,这要是正式成了亲,可不得了了。”
下人们你一句我一句,说得上官浅开心了。
“大家快别取笑我了,宫二先生肯定是看大家辛苦,才于心不忍。
是我太冒失了,我去厨房给大家熬点糖水。”
听到上官浅要给她们熬糖水,下人们立马屈膝行礼道谢:“多谢上官姑娘。”
月朗星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