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继辉的三天休假转瞬即逝。归队当天清晨，傅诗语起了个大早，在厨房里忙活。
烤箱的暖光透过玻璃门，映出里面正在膨胀的金黄色蛋糕胚。空气中弥漫着黄油和香草混合的甜香，连晨光都仿佛被染上了蜜糖色。
耿继辉穿戴整齐，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傅诗语系着围裙的纤细背影在操作台前忙碌。她正专注地打发淡奶油，电动打蛋器的嗡嗡声中，她时不时停下来，用手指蘸一点尝尝甜度。
耿继辉"这么早做蛋糕？
耿继辉走进厨房，声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
傅诗语回头冲他一笑，鼻尖上还沾着一点奶油。
傅诗语"今天不是郑三炮生日嘛！你上次说他最爱吃甜食，我就想着给他做个蛋糕让你带过去。"
耿继辉愣了一下。他确实在闲聊时提过一嘴郑三炮的生日，没想到她不仅记住了，还大清早起来忙活。他走到她身边，看着操作台上已经准备好的蛋糕胚和正在打发的奶油。
耿继辉"你....."几点起来的？"
傅诗语"四点，"蛋糕胚要烤一个多小时，还得晾凉才能抹奶油。"
耿继辉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四点，天还没亮，她就为了给他的战友做生日蛋糕，独自在厨房忙碌。他伸手，用拇指轻轻擦去她鼻尖上的奶油，声音低沉：
耿继辉"谢谢。"
傅诗语"谢什么呀，举手之劳。对了，郑三炮喜欢什么口味的？我做了香草奶油，还准备了巧克力酱和水果，可以写个生日快乐什么的......"
耿继辉"都行。"你做的，他都喜欢。"
傅诗语那就做个双层的，上面撒点巧克力碎，再写个'生日快乐'。"你们......晚上会庆祝吗？"
耿继辉战备期间，不搞特殊。最多食堂加个菜。"
傅诗语"那这个蛋糕就更要带去了。"过生日怎么能没有蛋糕呢！"
两小时后，一个精致的双层奶油蛋糕被小心地装进了特制的蛋糕盒。傅诗语还细心地用冰袋包好，确保奶油不会融化。她将盒子递给耿继辉时，忍不住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