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手,两人坐在客厅里喝茶。耿继辉捧着茶杯,姿势依旧端正得像在参加军事会议。
傅诗语"下次想画什么?"
耿继辉"还有下次?"
傅诗语"当然啦!"这才第一次呢。画画就像射击,需要多练习。"
耿继辉..我觉得我还是更适合真枪实弹。"
傅诗语但你刚才不是画得很好吗?"
耿继辉"你那标准太低了。"
傅诗语"才不是。""艺术没有统一标准。重要的是表达和释放。"
耿继辉看着她认真的样子,突然问:
耿继辉"...你经常这样教别人画画吗?"
傅诗语"嗯...教过一些小朋友和老人,"但你是最特别的学生。"
耿继辉"特别差?"
傅诗语"特别认真。""而且...你是我最在乎的学生。"
耿继辉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移开目光:
耿继辉"...哦。"
傅诗语偷笑,知道他这是害羞了。她起身走到画架前,小心地把耿继辉的"处女作"取下来。
傅诗语"我要把它裱起来,挂在客厅。"
耿继辉"不行。"
傅诗语"为什么?"
耿继辉"...太丢人了。别人会看到。"
傅诗语"那...挂在我卧室?就我一个人看。"
耿继辉的耳根更红了,他别过脸!
耿继辉"...随你。"
傅诗语胜利般地笑了,小心地把画放在一旁。她走回耿继辉身边,突然伸手抚上他的眉心:
傅诗语"这里,总是皱着。画画的时候也是。"
耿继辉怔了怔,任由她的手指轻轻抚过自己的眉头。
傅诗语"放松点,壮壮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