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她的。拜托你们…照顾好她。”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助产士点点头,转身进了产房。
产房的门在耿继辉面前缓缓关上,隔绝了里面的声音。他站在原地,拳头紧紧攥起,骨节发白。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比面对最凶残的敌人还要让他煎熬。
高大壮“森林狼,坐下等吧。,“小傅是个坚强的姑娘,肯定没问题。你得稳住。”
耿继辉依言在长椅上坐下,但身体依旧紧绷,目光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门,耳朵竖起来,努力捕捉着里面任何一丝细微的动静。
走廊里安静得可怕,只有队员们压抑的呼吸声和偶尔的脚步声。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在油锅里煎熬。
突然,产房里隐约传来傅诗语一声压抑的、带着痛苦的呻吟!
耿继辉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瞬间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他的脸色瞬间煞白,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史大凡小耿!冷静!嫂子是在用力呢!正常的!”
耿继辉胸口剧烈起伏,呼吸粗重,眼睛死死盯着产房方向,仿佛能穿透那扇门看到里面的情形。他听到里面助产士鼓励的声音:
万能“对!很好!傅女士!加油!呼吸!跟着节奏来!”
接着,又是一阵沉默,然后又是一声更加清晰的、用尽全力的痛呼!
耿继辉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血丝,他却毫无知觉。他恨不得冲进去,替她承受所有的痛苦!这种明知挚爱在受苦却只能旁观的感觉,几乎要将他逼疯!
史大凡在一旁低声快速解释着分娩的生理过程,试图用科学缓解他的焦虑:
史大凡“…小耿,这是宫缩峰值,疼痛指数最高,但意味着产程进展顺利…嫂子盆骨条件很好,胎儿估重适中,顺产概率很高…”
但这些理性的分析,此刻根本无法安抚耿继辉焦灼的心。他所有的感官和思绪,都系在产房里的那个人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世纪,产房里的声音渐渐发生了变化。痛苦的呻吟被一种更加坚定、更加用力的呐喊所取代,夹杂着助产士越来越急促和兴奋的鼓励:
万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