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都清晰标注着罄竹难书的罪行,皆是死不足惜之辈。
“可以。这些单子,我都接下了。”苏暮雨平静地说,目光仍停留在清单上。
“只是......姑娘如何得知我的行事准则?”
他语气平稳,却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危险,“我还以为,这是我和提魂殿之间的......个人交易?”
苏昌河闻言目光一凛,伸手翻看自己那叠任务。
这些任务,于他不过小菜一碟。
谢星眠毕竟是辅助型人才,提魂殿不会分派超出她能力范围的任务,尤其与苏昌河平日所接的任务相比,更是简单得多。
苏昌河粗略扫过几眼,便用短剑将整叠纸张钉在案上。
“这个得赔。”谢星眠瞥了眼桌案。
苏昌河不以为意地挑眉,一把夺过苏暮雨手中的清单。
对比之下,他立刻明白了什么——这位医师竟将他们二人的行事风格摸得如此透彻。
“小神医,”苏昌河突然凑近,几乎要碰到她的脸颊,“你似乎对我们很感兴趣?”
他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
“也是,我们暮雨虽然性子闷了些,可到底是暗河第一美男。你对他动心,也是情理之中。”
谢星眠面不改色地往后稍仰:
“想多了,我只对能还清‘诊金’的人感兴趣。”
“好了。”苏暮雨起身,将清单仔细收好,“任务我们会完成。不过,”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了几分,“姑娘今日相助之恩,苏某记下了。”
“不必。”她轻轻摆手,“银货两清就好。”
望着二人离去的身影,谢星眠指尖轻抚过被短剑钉穿的桌案,唇角微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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