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形势,深知自己拿这三个心思各异却又隐隐一体的小辈毫无办法,便也不再纠缠。
他简单与苏昌河交换了个眼神,随即一手一个,如同拎鸡仔般提起谢家两人,步履敏捷地消失在了道观门外。
“你现在也学坏了,苏暮雨。”
苏昌河的目光中带上了一丝审视与惊奇,“故意在此与我们僵持,摆出一副誓死护卫的姿态,实则是在为大家长金蝉脱壳争取时间,对么?”
苏暮雨闭口不言,默认了他的猜测。
苏昌河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更有趣的事情,嘴角勾起玩味的笑:
“不仅如此,还故意示弱,在小星星面前摆出这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模样,好让她对你心软,是不是?”
“不,他是真的无力反抗了。”
谢星眠出声打断,她对自己亲手调配的毒药效果再清楚不过。
像苏暮雨这样的人,纵然筋骨尽碎,也绝不会在外人面前显露半分脆弱。
苏暮雨左手无力地抚上胸口,气息微弱:
“解药?”
“没有解药。”谢星眠话音未落,手掌已精准地拍向他后颈某处穴位。
苏暮雨眼前一黑,瞬间陷入昏迷。
谢星眠早有准备,手臂一揽,稳稳接住他下坠的身躯,没让他沾染半分尘土。
……